第20章

喻景行比她年长十多岁,受过的诱惑有很多。

他拒绝过钻进床上全I裸幽香的尤物,放弃靡靡纵I欲娱乐至死的夜生活,偶尔抽烟,也不常喝酒,生活得无比自律。

而过去几十年的人生中,克制是喻景行的信条。

他不会为了单纯纾解欲望而找女人上I床,因为喻景行理智冷静的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齐真黏着他,眨巴着眼睛问他:“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如果你喜欢我,为什么不肯和我做,如果你不肯和我做,怎么证明你是有诚意的,如果你没有诚意,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

喻景行不由无奈:“…………”

他很少有的感受到了头疼。

齐真睁大眼睛,打个酒嗝,执拗地抓着他的衣摆。

她的手小小软软的,没什么力气,想要令她松手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头顶的白炽灯把她晃得晕乎乎,齐真打了个酒嗝,眼皮开始委屈耷拉下来,抱着膝盖团成一团,看上去更像一只折耳猫。

喻景行的身体紧绷着,肌肉像是铁铸的,把齐真硌得有点难受,眼睛像是一汪深潭,沉默不言看着她,齐真用脸颊蹭了蹭他高挺的鼻梁,觉得痒痒的。

他低头亲吻齐真,把她圈在怀里,在她耳边沙哑温柔:“可能有点疼。”

齐真勾住他,二十年来第一次难能可贵的有恒心,贴着他的脸自豪道:“我才不怕呢,小时候打针都不疼!”

后来齐真回忆起自己的初I夜,一张脸拉得老长。

她觉得自己被骗了,哪里是有点疼,简直疼得像车祸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