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真很喜欢,轻微的疼痛能给她带来更多的愉悦,因为年轻的身体总是十分敏i感。
刚回到家里,东西落在玄关,她甚至没来得及整理箱子。
喻景行比年轻的女孩要克制得多,甚至是带着隐约的微笑,不紧不慢享受过程,把她撩拨的有些急躁。
就像是拆礼物一样,手指慢慢略过,但没有碰到礼盒的蝴蝶结。
若即若离,碰不到关键部位,撩过她的脖颈,揉i捏她通红的耳垂。
看着小姑娘面色晕红,眼睛湿润而可怜,男人只是慢慢抚了抚她的脸颊。
指尖温凉,慢条斯理,仿佛这件礼物并不叫他多么急切。
叫齐真觉得,她对年长的男人似乎没什么吸引力。
齐真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撩拨,坐在他腿上喘得局促,又很不好意思的把脑袋埋在他肩膀。
呼吸起起伏伏,近乎带着颤栗,身子酥痒得难受,却得不到纾解。
偏偏喻景行衣着整齐的坐在那里,昂贵的袖扣泛着冷光,禁欲而绅士。
然后代沟就突然出现了。
齐真不干了,在喻景行再次伸手搂小腰的时候发作了。
他的手抚了抚女孩子的脸颊,她抬眼委屈看他,眼里蓄满了泪花,眼泪水都要掉下来了。
老男人惊了,以最快的速度抽纸巾给她擦眼泪。
哄完之后再也不舍得玩花样,他不舍得小姑娘哭。
齐真不理解这些,在她的概念里,一切**和热情都是直接的,喜欢他,就要脱了衣裳与他一道欢愉。
她不懂为什么要在事前撩拨那么久,一面又觉得喻景行不疼她了。
早晨起来,她对昨晚的记忆只剩下男人的低喘,还有自己克制不住的颤音,到最后床单皱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