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行平复着喘息,慢慢停下,压住**哑声道:“你乖一点。”
齐真仰头看他,不听话,没骨头似的扭了扭, 害他闭眼低低喘息。
小姑娘恃宠而骄:“就要。”
她身上出了汗,清浅的柑橘味越发浓郁,梗着泛粉的脖子。
其实只要稍稍用点力,她就会化成一汪春水,像是软绵绵的玩偶任由摆布。
但他不舍得。
喻景行亲吻了她的额头,低哑评价道:“嗯,胆子是肥了。”
齐真睁眼想要反驳。
任默就抓着她的手臂,压过头顶,手上的力度犹如铁焊的锁链。
她对上男人的森冷的眼眸,觉得浑身都泛着冰寒的颤栗,好像被什么丛林中匍匐的野兽盯上了。
齐真似乎刹那间深陷囚禁阴暗的地窖,没有人能解救得了她,被捆绑住,扼住咽喉,像是砧板上的鱼儿无力绝望的扑腾,就连发丝都是一缕一缕潮湿而凌乱的。
又仿佛垫脚赤足,走上了足以割开血肉的冰冷钢丝线。
任默是个怪物,他没有同理心。
他喜欢吃人,因为他不把人当作同类。
任默用食指摩挲她的下巴,带着古怪残忍的微笑,轻慢道:“要是能取悦我,就不杀你。”
他是如此冷漠戏谑。
小姑娘认真看着他,乖巧在男人面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喻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