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就是还不确定。”
“那就是没有。”楼宁之逻辑突然上线,庄笙暗道这回肯定要完。
庄笙接受现实,问:“你想干什么就说吧。”
楼宁之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庄笙呆住:“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我大姐她们都三十多岁了,都玩这么大,我们才二十岁,你……”楼宁之挑眉看向庄笙,“是不是觉得比不过我大姐啊?”
不得了了,楼宁之还会用激将法了,庄笙欣慰地想道。
至于楼宁之想做的事情,她只是觉得学这个会很奇怪,如果楼宁之非要坚持,她没意见,反正在床上哭着骂娘的人不是她。
庄笙点头:“那就按你说的办。”
楼宁之说:“现在是下午六点三十九,截止时间三天后下午六点?”
庄笙失笑,依旧点头。
她把楼宁之两条手腕交叉,一只手握住,将人压了下去:“来了。”
第二天下午三点,窗外的阳光透着枝叶,一柱一柱地投在房间地板上,楼宁之趁着庄笙睡着,扶腰悄悄下地光脚溜出了房间。
庄笙悄悄睁开了一线眼睛,假装没看到,翻了个身,勾唇继续睡了。
说好了三天,一天还没到就跑,就一张嘴行。
楼宁之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从茶几下翻出了好几袋零食,开了瓶矿泉水,边吃边喝,她要饿死了。不知道二姐都吃的什么?
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把里面的庄笙吵醒。
庄笙是醒着就必然要折腾她,睡了才得安宁。楼宁之现在脖子酸腰酸腿酸膝盖酸,被“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绳子之类的东西偶尔气不过用一下还行,经常就算了,她没那个倾向。
唉,楼宁之在心里叹气道:我为什么要出那么个馊主意呢,自己往火坑里跳。
吱呀——
身后的房门响了,楼宁之一个飞扑,把自己横卧在了沙发上,手脚蜷起来,嘴里的薯片吃了一半不敢再嚼,由着它掉了下来,落在地上。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
楼宁之从沙发背探出一个脑袋来,卧室的门虚掩着,被风吹得来回摇动。楼宁之抚着自己的胸口,把地上的薯片丢进垃圾桶。
吓死她了。
楼宁之猫着腰,慢慢地贴着墙壁摸了回去,她从门口往里看,庄笙赫然还躺在床上,屋里很亮,楼宁之都能看到她勾起来的唇角。
楼宁之小心翼翼地把门重新带上,用手推了推,检查过后确实关好了。
她轻手轻脚地回到了沙发上,继续喝她的水,吃她的零食。
吱呀——
楼宁之头皮一麻,缓缓地转过头,那道明明被她关好了门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慢慢地、慢慢地往里打开了。
客厅里除了楼宁之,一个人都没有,窗帘忽然被风吹得鼓起来。
吱呀——
吱呀——
令人牙酸的声响在耳边萦绕不去。
庄笙把门开开了,自己又躺回了床上。没多久,她就听到一阵咚咚咚焦急的脚步声,床重重往下一陷,她怀里滚进了一个瑟瑟发抖的人形生物。
楼宁之:“哇哇哇哇鬼啊!!!”
庄笙装作刚醒,“怎么了怎么了?”
楼宁之像只鸵鸟一样深深埋进她怀里,手指着门的方向,哆嗦道:“它它它会自己开!我明明关上了。”
“可能是锁芯坏了吧,”庄笙心里发笑,面上却温柔地轻拍她的背,哄道,“没事儿啊,我阳气盛,你只要挨着我抱紧我,那些东西伤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