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脑子吗?”木枕溪扬了扬眉,不大满意的样子。
说她别的可以,都有些道理,但她伺候肖瑾这么久,这方面的尊严是不能被挑战的。
“咳。”肖瑾清了清嗓子,“还有手。”
说着目光扫过木枕溪撑在床面上的右手,骨节修长,是一双比男人纤细,比女人分明的手,因为经常握笔,所以指尖留下了一层薄茧,在某些时候带来的滋味更蚀骨。
空气渐渐升温。
肖瑾对此事一向热衷,哪怕“结婚”好几年了,兴致一点都没消退。如狼的年纪是刚过去,可正朝着如虎大步踏进呢。
她一眨不眨地盯了自己的手好一段时间了,木枕溪心领神会,撑着身子半压过来,肖瑾突然伸手,抵住她的肩膀,力道向外。
木枕溪眸光微讶。
拒绝了?不可能啊,前阵子木枕溪出差,如今刚回家两天,肖瑾恨不得她三天三夜不下床,这才哪儿到哪儿?
木枕溪心里轻轻地咯噔一下。
听说女同性恋容易床死,肖瑾不会是……
事实证明她完全想多了。
黄河干了肖瑾都不会干。
肖瑾推开她肩膀,接着双手主动勾住了她的后颈,贴上来,伏在她耳边低声道:“去浴室,洗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