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他自己动也动不到点子上,腰酸又背痛,里面还痒得特别厉害,只能求着学长动。
缪子奇动了两下,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一边揉一边狠狠地顶,肿胀的性器熟练地顶开腔口,操着湿软的xué肉,把白易撑得直哆嗦。
“你就、你就不能温柔点?”这时候,omega又嫌弃他顶得用力了。
“温柔了你还是难受。”缪子奇把白易稍微抱起来一点。
在omega看不见的角度,镜子里映出他微微弯曲的脊背,狰狞的性器在雪白的臀峰间穿梭,带出来的汁水顺着腿根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缪子奇看得浑身紧绷,攥着白易湿软的臀瓣愈发用力地往里撞。
刚成结的时候,alpha还以为腔口能自己打开,如今技艺娴熟,顶得又到位又带劲儿,白易只要抱着学长的脖子,就能慡得不停shejīng,然后软趴趴地瘫在chuáng上哼唧。
这会儿还是白易先慡,他含着硬挺的性器伸了个懒腰,舌尖暧昧地舔着缪子奇的下巴,含含糊糊地笑:“学长,我要去学校了。”
缪子奇摆动的动作微微顿住。
“要不……你帮我请假?”他故意扭了扭腰,嵌在体内的欲根往深处滑动了一丝。
他们同时闷哼。
“痒。”白易缓过神,坦坦dàngdàng地表达自身的感觉,“学长,再动两下。”
做爱做到他这种讨价还价的地步,估计性冷淡也能被气硬。
何况他的alpha根本不是性冷淡。缪子奇猛地起身,将他压在冰凉的玻璃上疯狂抽插。
冰火两重天,白易被bī出几滴泪,仰起头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