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你室友的父亲好像和我是同事。”老白忽然停下脚步,“虽然我记不得他到底是谁了,但总归是个熟人。”
白易:……
“姓王,具体叫什么没印象。”
白易:“……爸。”
“干嘛?”
“你脸盲症还没治好啊?”
“……滚!”
白易麻溜地滚进了宿舍,发现他妈站在宿舍床边上,把小小的电风扇夹在蚊帐旁。白易心里浮出一层暖意。首都警校的宿舍条件一流,两人一间,独立卫浴,空调自然不会少,但他妈永远想得更周全,这九月的天,热是热了一点,早晚的风却早已褪去了暑气,用小电风扇最稳妥,不会着凉。
“妈。”白易贴过去,“我回来了。”
“没事儿吧?”比起被教导主任传话,她更担心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易老老实实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他妈气得直跺脚:“首都警校还收这样的学生?”
“妈,没事儿了,我把他们教训了一顿。”
“该!”他妈最看不惯持强凌弱,当即附和,“断腿都便宜他们了,儿子记住,下次反击的时候专踢下巴,让他们一瞬间丧失反抗能力还不会失去意识。”
一条腿迈进门的老白闻言迅速退了出去,委屈巴拉地蹲在宿舍门前摸了摸下巴。
白易还不知道老父亲被吓出一身冷汗,他把特训班的事试探地说了,出乎意料,他妈竟然没有立刻反对,而是严肃地思考了一会儿。
“妈?”
“怎么,觉得我会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