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陶醉地嗅着沾着水汽的薄荷味儿信息素,信誓旦旦:“真的。”
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缪子奇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反而打趣:“就这么跟我洗澡,你也不害羞?”
“害羞?”白易莫名其妙地反问,“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脱光,害羞什么?”
他低头看看缪子奇被水打湿后黏在身上的内裤,妥妥地震惊了:“你还穿了个内裤?”
于是害羞的反而成了alpha:“忘了脱……白易,别扒!”
当然喊是没有用的,白易三两下把湿透的布料扯下来,心满意足地捧住。
温热的流水将他们笼罩,急促的喘息交织在水声里,他渐渐迷失了自我,只想将自己更加紧密地贴在学长怀里,每一寸肌肤都渴望被触碰、被亲吻,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缪子奇就成了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讨厌被控制的感觉,却又拼命地渴求。他就像是矛盾的结合体,在alpha靠近的刹那扭开头,却又在对方的吻即将告一段落时迫切地追逐。
后来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缪子奇把困顿的学弟裹在浴巾里抱进了卧室。
白易的发梢还滴着水,嘴里念叨着:“谁说……我不行了?学长我……我还能站起来打架……”
缪子奇不轻不重地捏他的腰:“行了,就知道胡闹,这儿就剩我了,你还和谁打架?”
白易迷瞪了几分钟,问:“佟夏他们走了?”
“早走了。”
“也是……”他哼哼唧唧地翻身,“他们不走,你也不会和我洗荤的。”
缪子奇听不得白易的胡言乱语,熄灯抱着他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恢复了精神的白易神清气爽地从缪子奇的怀里醒来,换上学长买的睡衣,然后溜溜达达地洗漱,得到学长允许以后,拎着钥匙出门买早点,迎面碰到的都是起来遛弯的大爷,有的手里还提着鸟笼子。
“我这只是鸟A。”头发花白的大爷得意地摸胡须,“叫声可好听了。”
旁边光头的老爷爷轻哼一声:“鸟A咋的,还不是暗恋我家鸟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