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学生路过,小声议论:“那不是缪老师吗?”
是啊是啊,那是我的缪老师。
白易不爽地挑眉,把书本往背包里一塞,跑过去喊:“缪老师好!”
“胡闹。”缪子奇哭笑不得,用围巾把他的脸挡住大半,“你还叫上瘾了?”
“我又没叫错。”白易牵住alpha的手,蹭过去想要再啾一下。
谁料缪子奇早有防范,不仅按住了他的脑袋,还拿出了药瓶:“快要到吃药的时间了,你消停一点。”
白易气得直跺脚,围着缪子奇转悠了好几圈,想找个能啾的机会,结果全以失败告终,于是一到停车场,他就抱着胳膊站在车前,不让alpha上车:“你故意的?”
“嗯。”缪子奇点头,“医生说我们之间的接触要循序渐进,不要太过着急。”
“我哪儿是着急?”白易急得恨不能当场扯着缪子奇的衣领激吻,“我明明可以亲你了,你躲什么?”
“白易,你听我说,亲一下是可以的,但是你……你不停地亲,对身体造成的负担太重了。”
缪子奇说得有理有据,神情里还透着丝丝羞涩,搞得白易像是想要霸王硬上弓的alpha似的。
他憋屈地低下头:“可是总是要尝试的啊,不尝试怎么知道能不能行?”
“回家尝试。”缪子奇不忍心他难过,松了口,“回家我们慢慢试好不好?”
回家啊,也不是不行。
白易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坐在副驾驶座,接过alpha递来的保温杯。
他病情最严重的时候,早中晚各吃五粒药。而如今一天吃两粒足矣,基本上不会出现过大的情绪波动,也没有被缪子奇刺激得直接送进医院打镇定剂,可以说恢复得非常好了,估计下次回老家,会被医院直接当典型康复案例挂在墙上,说不准还要开小型讲座介绍康复经验。
白易打了个寒颤,心有戚戚,等缪子奇上车,立刻拱到alpha的怀里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