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突然被另一头孤熊敲门进来晃了晃,问他你没事吧,你还好么,要给你舔舔么?顿时伤口也开始疼了心里也酸楚了,整个人都矫情了。
别这么会好不好啊宋大仙儿。
其实江尧还挺有兴趣听听宋琪要怎么“哄哄”他,但他不想让宋琪觉得他事儿bī又矫情,而且都矫情一天了,他自己也烦。
“没——事儿,”碰了碰有点儿发胀的眼皮,江尧把烟呼出去,拖着嗓子轻快地说,“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照顾三磕巴他们癔症了吧。”
“哦,”提起三磕巴,宋琪想起什么来,问江尧:“三磕巴加你看到了么?”
“已经加上了,还聊了会儿。”江尧换了个姿势靠着,把烟头在窗沿外头碾灭,有小火星被风刮着往毛衣上扑腾,他曲着指头飞快地弹开,“大哥长大哥短,他打字不断句,看着比听着还累。”
宋琪又笑笑,他不知道在gān嘛,一会儿走路一会儿乒铃乓啷的,对江尧说:“他挺喜欢你的。”
“用你说,”江尧一本正经,“我自己天天都不敢多照镜子,太帅了。”
“困了吧你,睡觉去吧。”宋琪说。
江尧笑着骂了他一声。
宋琪这么说,也就是借着开玩笑准备挂断了。江尧心里毛毛躁躁的有点儿痒,这不是他第一次跟宋琪打电话,但是是头一回没什么正事儿地挂着电话扯淡,感觉还挺上瘾。
放以前根本想都不要想,宫韩跟他视频的时候多说几句话他都要不耐烦,好多事儿到宋琪这儿就出Bug了似的。
有些东西就是让人忍不住地想得寸进尺,不想还好,一旦想到了,心口那点儿痒就差顺着喉管往嘴里爬,把牙关撬开说点儿冲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