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拓含糊不清的摇了摇头,他一手撑上段以疆的小腹一手扯下裤腰往自己身后摸,未等段以疆发作就先轻车熟路的拓开了入口。
“黏,我不喜欢,而且……嗯——那味太甜,呜——!”
“——你!”
灼热的火星本来已经足够燎原,更何况沈拓还偏偏浇了一罐火油上去,段以疆眸色转暗,是个男人都有那么点说不出口的自尊心,他虽是知道自己出差肯定要饿着沈拓,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生出了几分燥意。
实木的大床做工精良,承着两个成年男人在上头折腾也不会闹出什么动静,段以疆绷着咬筋沉默了片刻,打消了让沈拓爽一回就作罢的念头。
“……你又自己弄了?”
臀肉紧翘浑圆,一掌掴上去会带起一阵小小的肉浪,沈拓退休之后进补得油水大概全都长在了这一处,他护着沈拓的腰胯将人结结实实的压回身下,掺杂着情欲的责问显然比之前严厉许多。
“嗯……新买的,昨儿扔了……那东西……太大了,嗯——吃不下……”
床褥里带着段以疆的体温,沈拓陷进去不过半秒就软手软脚的放弃了主动权,毕竟他的段少爷英姿天成,无论是什么体位做都不影响他欣赏美景。
“.…..”
除去抓着沈拓的小辫子施以惩戒之外,段以疆在大多数情况都没法收拾沈拓,他天性生得太正,打小就是不善言辞循规蹈矩的做派,倘若不是沈拓当年一鼓作气拽着他上床办事,他能再憋出个三五年去。
唇舌纠缠代替了言语,段以疆黑着一张俊朗脸将润滑油倒去沈拓股间,粘腻过头的东西确实比以往的牌子味甜,他绷着额角的青筋稀里糊涂的就着润滑顶进去两指,沈拓软绵绵的仰着颈子半泣半喘,十分不怕死的抬腿圈住了他的腰。
“大归大,可是……没少爷的舒服。”
被顶出眼泪的老流氓贱兮兮的弯起眸子同他额头相抵,泛着红潮一双的桃花眼,艳丽得像是吸人魂魄的妖精。
到这份上,还抻着不下手便妄为男人了,段以疆彻底黯下了眸色,沈拓饿了半个月,自己折腾还没得着趣儿,后头早就急得跟发水一样,他只随意拿手指动了两下,沈拓就弓身的贴上了他的颈子。
“少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