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拓?把衣服给我。”
冲完澡的段以疆吐出了漱口水,随意抓了两下头发,拉开了浴室门。
他和沈拓一样,头发丝又细又密,洗完头不能直接用电吹风吹干,不然会蓬成一个圆乎乎的花椰菜。
水珠沿着他轮廓有致的腹肌悄然滑落,段以疆的体脂率也不高,身上看不出久坐办公室的迹象,每一寸肌肉都是紧实柔韧,不夸张也不羸弱。
带着水汽的黑发垂在他额前,衬着他湿漉漉的黑色眼眸愈发像一只刚断奶的小狗,只是这天底下没有哪一只小奶狗能有他这种俊俏。
越勾人偏就越不自知。
沈拓强行拉回想入非非的思绪,给段以疆递了干净衣服进去,浴室里水汽氤氲,他试图清心寡欲的避开视线,但段以疆却顺势揽着他的腰跟他腻了个早安吻。
“安心些,明天就去安排他们做精神鉴定,不会有问题的。”
段少爷励精图治小半辈子,死也想不到沈拓脑子里正在惦记着自己的屁股。
他撩开湿乎乎的额发凑去沈拓唇边又追着亲了一口,软唇相贴的瞬间,沈拓心头发紧,忍无可忍的绕去他身后扯下毛巾使劲掐了两下。
沈拓就是打心眼里惯着段以疆,连着三十多年下来,潜移默化的成了习惯,舍不得段以疆疼,舍不得段以疆累,不然就以段以疆这种姿色,他死都不可能放弃那点肖想。
段以疆当真是过于好看了,他在人前人后是两种模样,无论哪一种都足以让人心驰神往。
沈拓挤了点发胶帮他把额前的碎发拢了上去,段以疆眼廓深鼻梁高,头发拢平理好之后会特别像段霄年轻时的模样。
“别动……不许笑!”
沈拓坐在窗台上气急败坏的晃了晃腿,他其实一直不太会打领带,给自己还能勉勉强强糊弄上,但是给段以疆系他就总是会出错。
这也不能全怪他,毕竟段以疆低头垂眸全神贯注的模样太要人命了,很难让人专心致志。
“喘不上气了,轻点,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