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游乐拿起酒杯和他撞了一下,不温不火地回应。
“还有。”纪向明说,“对不起。”
游乐背后的寒毛矗立,打醒了十二分的精神,深深地看着纪向明。
纪向明说完这句话,仰头把被子里的红酒一口喝尽,起身就走。
诶,喂喂喂!这就结束了?你不该说说为什么带头搞这瘪独子事吗?为什么又转变心意道歉吗?你这来了又去的算什么!?
纪向明做的事游乐搞不明白,就像他同样不明白所有人一样。每个人心里的东西都太多,表现出来的不足三分之一,或快乐或悲伤又或者生气,总会下意识地藏着只露出一角。
就像,他不明白自打那一天后,为什么和任何人相处,都不如袁铮那只字片语的回复让他开心。
而这天晚上,当他回到国家队的公寓,在小叔的身边看到了袁铮。
游明杰见着游乐的第一个动作就是一把将人抱住,然后往自己公寓里拽:“臭小子,喝酒了?你还真敢喝酒?不是告诉过你不准喝吗?”
游乐的鼻子被游明杰的胸口挤变了形,瓮声瓮气地说:“第一杯,一起,女队都喝了……”
“白酒?”
“红酒……”
“那还行,这酒能喝!喝几杯?”
“两杯……”
“怎么超出来一杯?”
“敬酒……”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