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浩想了想说:“没有事实证据,也就是谣言,没事。可你得注意了,不能再被人抓着把柄,平时小心谨慎点……还有,别在平日里进出的地方……反正,你自己留心着吧。”文浩苦口婆心,可说的自己心情也很憋闷,这都什么事儿啊!?说完这些干脆转身进屋了。
游乐晚上思索了许久,觉得文浩说的不错,自己这些日子确实有些过分了,或许就是因为不能做,又没训练,有火没处发,对袁铮是极尽的骚扰,总想把心里那团火给泄掉,却忘记了外面的一切。
他不担心自己是个GAY,可也不想弄得人尽皆知,他还是想过普通的生活,像大部分人一样的长大。
最主要的,无论是他还是小铮哥,都不能因为感情的事离开国家队,如果走了,那真是感情和事业都没了。
他不觉得两个人分开了,还能继续在一起。
有一点文浩说的对,袁铮是直的,他可以被人明目张胆的追求,也可以被家人朋友介绍女朋友,而他只能在有限的圈子里寻找情人,所以他们的起点不一样,袁铮有更多的选择权,而他没有。至少目前除了袁铮,他想不出自己还会喜欢上别的男人。
不能离开国家队,谁都不能离开,离开了,就什么都没了。
第二天,游乐手术后的养伤期终于结束,进行了距离一个月的第一次水下训练,游乐穿着黑色的泳裤,在岸上认真地做着热身运动,然后带好泳帽泳镜,站上起跳台,深呼吸一口气,轻盈地跳入水中。
在那一瞬间,当被池水包裹的一瞬间,水中细碎的泡沫刷过每寸肌肤,轻盈而又温柔的将他托出水面,熟悉的感觉,让游乐甚至有种高潮了的兴奋感。
从六岁学游泳,到现在十五岁,将近十年的时间,游乐从未有过一个月没下水的经历,哪怕半个月未沾水都鲜少,这次重回水中,感觉上就像外出的游子重归故乡,又像儿女重回母亲怀里,那股亲热劲儿是难以言喻的。
游乐或许未必喜欢游泳,可游泳确实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如果有一天,没了游泳,他想他可能会找不到自己的人生价值。
上午的训练,虽然他伤势才愈,但是训练量和师兄们一样,养尊处优了一个月的后果就是体力的下滑,好不容易把计时的无氧科目训练完,一看小叔给他丢了个球到水里,他差点翻白眼晕过去。
这球是普通的水球,被一个网兜罩着,差不多有一米半长的线,线的那头要系在腰上,别看很轻的东西,到了水里,游起来的时候拖着球,那重量不低于在陆地上扛着30公斤负重,绝对要命。
游乐抿着嘴,把水球的绳子系在了腰上,然后又冲池边拿了四个两斤的防水沙袋捆在手腕和脚腕上,最后才又带上黑色的像手表一样的检测仪,全副武装后,定定地看着小叔。
游明杰在岸上比划:“五个一分十秒的一百米自,游到了算一个,没游就继续,完成为止,你今天上午就可以起水了。”
游明杰带训练,队员们前一个半小时训练科目一样,后一个小时会根据主项进行针对性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