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啦!”
袁铮从旁边拿过可乐瓶子喝下一口,在嘴里涮了涮,卡住游乐的脖子就去亲,游乐哈哈的笑,打打闹闹嘻嘻哈哈,三两下又抱在一起开亲了。
从电影院出来夜已深,运动员公寓找就关了门,于是两个人又在外面开了房。
本着最后疯狂的原则,今天晚上他们也很疯狂。
被汗水浸透的凌乱床单……
浊重喘息的声音……
热情如火的拥抱……
像是把自己点燃了一样去爱对方。
这是一个幸福的夜晚。
……
丰永嘉在运动员公寓大门外的天桥坐了一晚上,最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发了高烧,最后无奈只能去了医院。
疼痛无比的大腿,抽痛的额头,软绵绵的身体都在挤压着他的大脑承受力,苦闷和疼痛都在身体发酵,让他几乎无法承受,有着一死了之的念头……
第二天早上,袁铮把游乐送回公寓后就去了训练局的人力资源部,找到了丰永嘉的资料,按着上面留下的老家电话打了过去。
丰永嘉为什么还在北京?为什么对他依旧那么怨恨?原因都是什么?
当他挂掉电话的时候,这些疑问都有了解答……
丰永嘉带着钱回过老家,甚至已经批好地盖起了房子,可是在付尾款的前一周,老婆留下一张纸条和照片,取了卡里的钱就消失了。这一下,丰家就欠了一大笔的账,再加上媳妇儿跑了这事在村里传得风言风语,丰爸爸气急攻心中风瘫痪了。丰妈妈本来身体就一直不太好,如今既要还债,又要照顾老伴儿,身体也是摇摇欲坠每况愈下。无奈之下,丰永嘉只能找到昔日的同事介绍,再次回到了北京打工……
至于为什么丰永嘉的媳妇儿要跑?为什么丰家没报警?原因倒也没有出乎袁铮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