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端着餐盒看到袁铮的时候,在一股股浓郁的饭菜香味里闻到了淡淡的酒味,游乐放下餐盒在袁铮的身上嗅了嗅,然后蹙眉看着神色如常的袁铮,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袁铮暧昧地眨了一下眼,浅笑道:“腰有点儿疼。”
“腰?”游乐一下反应了过来,耳廓顿时绯红一片,讷讷道,“你,你也太没用了,我被折成两段都没说腰疼呢……”
袁铮抬手扶上他的腰,大大方方的在上面捏了两下:“真的没事?”
游乐摇头。
袁铮松了口气一样地笑了:“吃饭吧。”
游乐乖乖地坐下吃饭,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又忘记了一样。
……
就这样,在奥运村的前几天就是过得这样的日子,早上起床吃饭热身熟悉场地,下午休息或者和老友交谈,晚上就去俱乐部走走,参赛的队员们越来越疯狂地投入到“一夜情”的游戏里,有时候在某个阴暗的拐角处都可以看见起伏耸动的身影。
对此……游乐一点都没觉得失望,对于运动员而言,奥运村甚至更像是天堂。
外界的人总是觉得运动员应该阳光阳刚,应该正直热血的,可他们是人,有自己的情绪,面对来自奥运会的巨大压力时,他们必须要有一个发泄的渠道。
而游乐身处于这种略显混乱的环境里时,觉得神经在恰到好处的放松着,那种松弛感让他觉得在大赛时的自己一定可以被拉扯的更加的紧,由而也反弹出更加强的力度。
入驻奥运村的第六天,也就是奥运会开幕式的倒数第三天,“一夜情”的情况开始减少了,俱乐部真正变成了听音乐和谈话的地方,大家开始变得自律,为奥运会的比赛保留体力。
不过这天晚上,算过比赛时间的小两口又“翻云覆雨”了一次。云雨方歇,汗津津的两个人依旧拥抱着亲吻,延续高潮的快感,直到数分钟后,游乐才将手移到袁铮的腰上问道:“疼吗?”
“?”袁铮挑眉看他,疑惑的开口,“疼什么?”
“腰,腰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