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卓言——!”
“谢老师!听说《逐鹿》的拍摄已经进入尾声了是真的吗?”
“——听说您和贺影帝感情升温是真的吗!”
“——下半年您是否将出任Ravi全球代言人?”
酒店保安拦都拦不住,相机的“咔嚓声”和刺眼的闪光灯忽然出现, 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谢卓言也吓了一跳,慌忙用手机挡脸,几番拉扯之下又躲回了车里, 好不容易把车门重新关上,上了锁。
看着窗外丧尸般疯狂的记者举着相机和录音笔,不断高声提问,拍打着车窗, 谢卓言皱了皱眉。
艺人和工作人员入住的酒店信息都是严格保密, 不对外透露的,为什么会有记者蹲守到酒店楼下堵他?
酒店里又出来了几个工作人员,和保安一起把那些人全部轰走, 谢卓言这才上了楼。
浴室里。
谢卓言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这张极具迷惑性的单纯漂亮的脸,表情有些踌躇和隐忍,修长的手指慢慢地解开了衬衣扣子。
从中午做梦的时候,他身上就开始隐隐发热,再到后来拍戏和贺漓抱在一起, 他都快难受死了。
谢卓言一边解开拉链一边懊丧地想着,没事看什么小视频。他看懂了那回事之后,面对着贺漓, 内心就有什么羞耻的东西蠢蠢欲动起来。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陷入了黑暗,一丝光亮都泄露不进来。满室黑暗中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谢卓言咬着下唇,脱下了衣服,小心翼翼地从柜子里抽出一件衬衫。大号的衬衫一看就不是他的尺码,衬衫的款式也有点旧了,但是洗的很干净。
他拿着那件衬衫坐到床上,从床头拿过一瓶香水,往衬衫上面喷了一点,闭着眼睛把衬衫蒙在脸上,可耻地把手往下伸进被子里为自己舒解。
室内的温度渐渐升高,荷尔蒙的气息弥漫开来,少年漂亮的身体泛起了红,浑身一颤之后不动弹了,躺在床上喘气。他浑身无力地抱着那件衣服,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漂亮的眼睛里含着点泪光,有点自暴自弃。
任他怎么嘴硬也骗不过自己的本能……居然会因为他做这样的事。
与此同时。
贺漓同样也忍不住在回味。
他身边什么样的人没有,分开这几年间,他也尝试着想去忘记。但是他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偏偏只要一看到谢卓言的消息就心神不宁。
说起来可笑,他对谢卓言一见钟情的时候还在上大学,谢卓言当年那个眼神让他心心念念至今。
他还记得他们在一起的日子有多亲密,所以谢卓言现在的刻意疏离冷漠让他格外难受。
强烈的妒意就像无数条毒蛇胡乱纠缠着勒住了他的心脏。贺漓眼神暗了下来,有些恶意地想象了一下少年被他尽情欺负哭到颤抖的模样,来发泄自己。
房间里弥漫着欲望的味道,贺漓意识清醒了一些,把床单丢进了衣篓,从衣柜里拿出香水,喷在上面掩盖一下气息。
他以前代言过Ravi的一款香水,那段时间总是用这个,现在他虽然已经不是代言人了,品牌方还是会隔三差五送一些来。
但是谢卓言说这味道不好闻,太成熟了,所以贺漓现在很少用了。
贺漓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
难怪他那时候觉得熟悉,谢卓言身上竟然有这一款香水的味道。
......
好在令人尴尬的一场床戏已经过去了,第二天,两人要拍的对手戏就简单了很多。
谈昱成年的时候,祁遥为他赐字,“日月五星皆照天下,故谓之曜,就叫子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