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如虽说恨不得他们现在就走,却也知道这些人一时间是打发不掉的,只能颔首,然后让管家去安置他们。
待到分家的人陆续离开,谢君如又让长老们先行回去,这才询问谢南衣令牌的事情:“南衣,你真打算将令牌卖出去吗?”
谢南衣好奇:“爹想留下令牌?是有其他的用处吗?”
谢君如犹豫一瞬,还是说出了自己疑虑:“令牌能卖出去,拿来一些灵石固然好,可是……就像谢黎说得,距离宗祠打开也只有不到百年,我们实力本就比不上分家,若是让他们有个琉焰宗的内门弟子,那宗祠钥匙交出去,怕也只是时间问题。”
后面的话的谢君如没好意思出口,却被谢南衣接上:“若是我们能送一个家中弟子过去,也许能多两分胜算?”
谢君如羞愧点头,知道自己让他为难了。
谢南衣叹了口气,说道:“其实父亲说得我都清楚,可您知道我为何不打算留下那宗祠钥匙吗?”
谢君如听出他话中弦外之意,奇怪问道:“难不成是那琉焰宗有什么问题?”
谢南衣颔首:“太上长老的事情您也知道,他修为已至渡劫,在修真界很难有敌手,为什么会忽然生了重病?若是按照琉焰宗所说是旧病复发,可为何,咱们用来治病的药却被换了呢?琉焰宗并不太平,这内门弟子的令牌,可不一定是好处。”
最重要的是谢南衣知道,后来那场对修真界影响不小的大战,可不止谢家覆灭,首当其冲的便是琉焰宗。至此一大宗门彻底陨落。
所以让自己或者族中人去琉焰宗这个选择一早就被他放弃了。
谢君如也不是笨人,很快就从他的话中反映到琉焰宗的不太平,如此一来,对那内门弟子的令牌卖给分家倒也没那么忧虑了。
“只是分家那情况,怕是不会轻易答应我们的条件的,现在能安静下来,也是因为你控制了那个姑娘还有一群弟子。等到想到解决办法,估计又会发难了。”谢君如叹口气,“前有琉焰宗,后有分家,若是没有你,我们恐怕一点好都讨不到。”
“爹,你暂且放心,最起码以分家的手段是治不好那几人的,倒是您可能要帮我做几件事情。”
谢君如这两天已经知道他能拿主意,听到这话也好奇不已。
谢南衣压低声音,给他和叶锦双说了自己的要求。谢君如错愕一瞬,然后答应下来。
“你放心,爹在栖桐城还是有两分人脉的,你说得这件事我一定能做到。”
谢南衣含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