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什么,虽然没有明说,但江从星很明白, 是最后一次接吻了。
真是个狠人, 江从星叹气。他果然一直都没变,向来是这样, 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五。
为了让自己得到惩罚, 他可以主动,可以那样和自己唇.齿纠.缠, 把自己吻得毫无思考能力。让自己体验一次颅内高.潮, 然后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妙啊, 顾池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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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威廉不敢出声。
他们还在迈阿密围场附近的酒店里,明天早上Hunters有一个会议需要全员参加,会议上会说明夏休期的安排。所以今晚威廉还和他住在一间屋子。
“阿音?”威廉试探着叫他。
顾池音机械地发出一个单音节,“啊。”
“唔……你还好吗?”威廉乖巧地坐来他床边,“看开点嘛,他依然是你的竞争对手呀,而且这样一来,你们在同一支车队,你们开着完全一样的赛车,岂不是更加公平,你就和他争一个一号车手呀。”
这么简单的道理顾池音自然明白。
“性质不一样,威廉。”顾池音翻了个身,曲着胳膊枕在头下,“我们确实可以争一号车手,但一直以来江从星都是站在我的对立面,而不是站在我旁边,你能明白吗?”
而且,F1的中游集团在策略上,是需要两位车手共同努力、互相成就,就像当初在摩纳哥大奖赛上,为了保住威廉的轮胎寿命,顾池音被要求不做任何防守与他交换位置。
Hunters这样的车队还不具备让自己车手内斗的条件,总不能别人家车手内斗争个冠亚,自家车手内斗争个积分区吧。
所以这一系列的现实问题都在告诉顾池音,你们俩,从现在起,朝朝暮暮,友好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