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池音应了声,“你怎么在这?”
江从星解释说:“帮你妈妈换花盆。”
顾池音的酒量不行,一杯红酒能睡一天,而且洛娴那车来了俩代驾都不敢开,生等到第三个代驾才走。
他喝酒有点上脸,却也之红眼下那一块。然后抓着楼梯扶手,像个疲惫的中年社畜,一步步地踩着楼梯走上去。
江从星有点担心他滚下来,毕竟上了二楼还要再上一楼。
刚想起身去搀他一下,结果顾池音停在了二楼第二间卧室,客房,同时也是江从星在这里的房间。
嘭。关上了门。
一时间接受起来有点困难,江从星在一楼洗了个手,掸掉衣服裤子上的尘土,上到二楼去敲门。
“顾池音。”
没人应,继续敲,“顾池音!”
有些占有欲即使不是情侣,也可以表现出来。
俗称理不直气也壮。
里面的人终于懒懒地应了,“干什么?”
江从星推门进去,顾池音刚脱到一半。他把掀一半的T恤又拉下来,不过想了想,觉得何必呢,然后直接脱了,当着他的面换上睡衣。
对酒精比较敏感的人就是会这样,不仅脸上会红,从脖子到锁骨也会泛起一些。
顾池音在床边坐下,把房间的顶灯关掉,留一个床头柜的小夜灯,鹅黄色的。
“水给我。”顾池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