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书捂着脸:“之前打仗的时候,可能受了一点伤,然后于子嗣上,有点力不从心……”
不待他说完,扈春娘一拍桌子,猛的起身,指着他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谭玉书低下头不敢看她,小声道:“所以娘,不是我不想成亲,实在是成亲就是害了人家姑娘一辈子啊!就算不结成亲,也不能结成仇啊。”
扈春娘快气死了,对着他的后背一阵乱捶:“我当初就不让你去,你偏去,现在怎么办!”
谭玉书低下头任扈春娘发泄,不敢说话。
等扈春娘冷静下来后,立刻道:“明天,我给你找个好大夫……”
谭玉书赶紧道:“不行啊娘!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传出去,孩儿还如何做人啊!”
“那也不能就这样啊!”
谭玉书赶忙劝道:“娘,我可以去池兄那治,那的医生对这种病更拿手,也不会被发现!”
扈春娘终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当真?”
“娘,你放心!我之前就去看过,医生说问题不大,慢慢调理会好的!”
扈春娘终于松了一口气,真是谢天谢地,还有一个这样的际遇!
谭玉书也松了一口气,可算圆过去了。
临睡前抱着被子陷入自我怀疑,他这是怎么了,就算暂时不想成亲的话,也不能对他娘说出这样的谎话啊!
蒙住被子,纷乱的思绪,煎熬的几乎睡不着。
第二天,神色萎靡的谭玉书走出房门,就见他娘正在门口等着他。
神神秘秘的端出一大碗黢黑的汤汁:“来,试试这个土方!”
谭玉书:……
报应来的真的好快。
不知为什么,谭玉书突然赖在厄法寺不走了。
池砾看着他却没了以往的高兴:哼!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