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样,军医说不能见风。”
“可是战事在即,魏某这个参军都没见主将一眼,如何说的过去?”
“那有什么办法,魏参军还想把病中的太师,强行拽到马上吗?”
魏参军:……
他是郑兴言这边的人,待在谭玉书军中的主要目的,就是让谭玉书败。
但一到地,谭玉书就“病了”,人都见不着。
虽然在大雍军中,参军的权力非常大,但谭玉书可不是地位低下的武将,魏参军也没办法硬来,只能郁闷的退下。
要是谭玉书真病了,那就更好了,光凭贻误战机,就能弹劾他的罪。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很久之前,他以为的谭玉书,就是另一个人乔装的了,真正的谭玉书,早已换上北戎服饰,带着一支精锐骑兵,悄悄进入草原。
谭玉书一直觉得郑兴言这个人,比宋茗还可怕。
最起码宋茗只是贪,为了达成排除异己目的,勾结敌人这种事,他还是不会干的,但郑兴言会。
所以谭玉书毫不怀疑,郑兴言会用各种方法出卖他。
那婆罗休赞会如他的愿,来针对偏军吗?
呵,婆罗休赞又不是傻子,主路军那虽然人多,可有嘉明帝这只肥羊呢。
婆罗休赞数次和谭玉书交手都没讨的好处,对于他来说,或许偏路军才是更难啃的骨头。
此时的他大概率只会利用雍军内乱,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将主力压在主路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