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哪见过这全网黑的场面，谁都要踩一脚的评论。虽然和这个学生并不算熟，但作为老师怎么也不能放着不管。

辅导员生怕对方只是表面平静，其实内地里已经崩溃了，小心翼翼地问道：“周意安同学，这帖子描述的不是真的吧？”

“造谣。”周少言简意赅，“我现在很生气。”

还能生气那看来情绪还算稳定。辅导员松了一口气：“没事吧，能处理吗？”

周意安一晚上不知重复了多少年：“老师你放心吧，这事我自己能处理。”

“哦哦那就好。“年轻的辅导员总有种对方比自己年纪还大的错觉，想了想便继续补充道：“那老师就不提这个了，你论文开题报告记得写，快要交了。”

“...好。”

挂了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周意安这才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他找到消息记录里周云天发过来的电话号码，拨通。

“喂，是江薪山么？“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人嗓音：“是我，周先生你好。“

周意安并不意外对方直到他的身份呢，毕竟好歹是周云天千挑万选才找出来的助理。

“那我就叫你江哥了。“周意安躺了下来，一只手机来着免提接电话，另一只开继续刷着帖子的更新，道：“我哥发给你的文件你看了么。“

“我看了好几遍。“江薪山的声音听着有些憨直，并不像个搞金融的，“光看对这个项目的调查报告，我认为方案非常可行，钱景光明。冒昧的问一句这是周先生您自己做的吗？“

周意安反问：“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