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好了,你忍一下。”宁薇看见淳于蔚疼得嘴唇都白了,大发慈悲地安抚了一句。

淳于蔚没做声回答,全副注意力都放在对抗疼痛上。

等到最后一处伤口上药结束,他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连把衣服穿上的力气都没有。

自然更忘记了自己还要想办法催吐。

宁薇不想让他一直精神紧张,所以除了在刚才的汤药里加入了黄连,还加了一些助眠的成分。

不一会儿,淳于蔚就觉得眼皮沉重,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宁薇蹑手蹑脚地把一个枕头放在他脑袋下面,蠢蠢欲动地盯着他的脸,最后伸出罪恶的两根手指,轻轻拧了一下淳于蔚的脸颊。

这么做没有任何原因,纯粹是她的恶趣味发作。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虽然淳于蔚明知道宁薇是个表里不一的人,但是不管饭食还是汤药,都对他没有起到不好的作用,渐渐也抗拒不起来,不再坚持催吐。

当然,宁薇也不会再给他催吐的机会,浪费食物的事情有一次就够了。

过了几日,门人又探听了一些新的消息带了回来。

“属下已经找到小姐了。”门人低垂着头,似乎欲言又止。

屋里,淳于蔚刚喝完加料的汤药睡得正香,宁薇随意坐在泉边,佩戴着银铃的手撩起些许冰凉的水珠。

闻言,宁薇抬头看了一眼,“怎么没把她带过来?”

门人不敢不回答,头垂得更低,“属下无能,小姐和盛霁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