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你那儿。”
他把我房子搞得那么烂,我没有住的地儿,又不想和他同居,实在很懊恼。他手上的戒指还明晃晃戴着,钩子一样扎我的眼球,我瞟了一眼就不看了,又重复了一遍:
“不去你那边。”
车厢里安静得渗人,好半天他才说:
“嗯。”
我从后视镜里瞟了瞟他的眼睛,他的神情更冷漠了,眸子冰凉凉,简直没有一点温度。他朝南边开,一个我陌生的方向,开了大概一个小时,来到一个我无比陌生的小区。他在这里面有房子?
我没多问,他也没多说,车子缓慢地驶入停车库,他停好了从车上下来,我也跟着他下来。他带着我上了楼,一套精装修的电梯公寓,十二楼,走进去就是盖了防尘布的客厅,看起来很久没人住了。
他领着我进去,在客厅里冷冷对我说:
“我把这套房子赔给你。”
这套房子无论是小区环境还是地理位置都比我那套要好,再加上一看就很漂亮的装修,我只赚不赔。我心里不是滋味,不想占他便宜,背过身去,酸涩道:
“不用,我就要我那套。”
他的声音更冷:“你再想想。”
我说:“我就要我那套。”
身后更安静了,他不说话了,走到里面,将每间房门都打开,我大概瞟了一眼,应该是三室两厅,估计有一百多平。
我觉得这样的气氛太压抑了,红着眼睛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