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情不自禁,根本没法停下,明知道外面有人,还是偏着头不停吻他。我们的手指冰凉,脸上却吻得火热,水流声掩盖了暧昧的亲吻声,我实在难以自禁,呻吟道:
“嗯……够了……”
硬得要射了。娄树新气喘呼呼放过我,我快速往脸上拍了点冷水,手都没来得及擦,就红着脸跑出了厕所。幸好已经下班了,公司几乎没人,阿姨还在打扫厕所外的地板,也没注意到我的失态。
我快速回到娄树新的办公室,锁上了门。不一会儿,他也端着餐盒进来,红着脸看了我一眼,我尴尬地站在窗边吹风,腿间的硬热还没消。
我们在办公室做。
我迫不及待想让他给我舔,我半跪在沙发前,当着他的面极热地解开皮带,拉下裤链,让硬得发疼的阴茎赛到他嘴里。他宠爱地搂着我,毫不嫌弃地全根包住,我一被他含住就深深地吸了口气,抱着他的脖子顶,沙哑喊:
“小娄。”
想到我的第一次就是交代在他嘴里,我硬得浑身发烧,又酥麻得浑身颤抖,敏感处被他的唇腔包裹着,声音都酥爽得带上了一丝哭腔,贴着他喊:
“小娄。”
弟弟好乖啊,吃我的阴茎,舔我的睾丸,将头埋在我的胯下,像小时候那样,吃哥哥的精液。我看到他的脸埋在我的腿间就忍不住,不断顶他,热得后背都出了一层汗,沙哑道:
“帮哥哥含深一点。”
然后就感觉龟头进入了一个紧致湿热的地方,他的喉咙轻轻收缩,我就在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中全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