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慈不理会,向铭放反而觉得他是否在欲拒还迎,自顾自地做着自认绅士又体贴的行为,让整个采风组都不由生出对嘉慈的怜爱:这孩子也太惨了,叫向铭缠上了!

那还能怎么办?只能期盼采风快点结束。

然而但他逃避的姿态在向铭眼里就和害羞无异,当采风组从镇上离开带着野营设备和用具开车到达提前确定好的野外采风点时,向铭要求和嘉慈分到同一个帐篷里,嘉慈忍无可忍当面拒绝:“不了,我对烟味很敏感,一直闻到让我呼吸很不舒服。”

向铭抽烟,准确说,搞艺术的人,只有那么一小部分不抽。

但此时此刻没人觉得嘉慈是在扫射其他抽烟的人,晚上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席上照样有人抽烟,那是嘉慈不也什么都没说?

大家伙心知肚明,他针对的就是死缠烂打的向铭。

带队老师懒得去细思学生们之间的小心思,但也不糊弄,“行吧,那向铭你和别人住,嘉慈自己另找一个搭档。”

这一夜,嘉慈睡得还算安稳。

夜晚的山间凉爽又清新,他躲开了向铭,难得想起了天菜老公解雩君。

其实非要说的话,嘉慈并不是厌恶抽烟的人,相反,有些烟味儿其实有些让人愉悦的迷醉感。解雩君据说也是会抽烟的,但如果他的话,嘉慈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抱着毯子呜呜感慨了一声,蹭着枕头,慢慢沉入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