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解雩君的眼睛,嘉慈抿了抿唇,舌尖飞快的闪过,又收了回去,“你不方便出去吧,我出去买来好了。”
解雩君直接惯了,下意识道:“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他私心想和小朋友多待一会儿,一直想要往上的那只手终于还是落在嘉慈的头发上,“你叫我马思卡,我该怎么叫你?”
嘉慈半个身位都朝向门口了,又扭了回来,“我叫嘉慈。”
“白瓷的瓷?”
嘉慈没搞懂门怎么开,解雩君看他用细长白皙的手指头两下,索性直接上手拢住、带着反向拨动弹簧片,再往下一按,门自动开了。这个动作结束,只见对方面颊和耳朵已经红透,想必是刚才挨近了些,呼吸间带出来的热气都喷过去……
一小会儿,才听到细声细气的解释,“不是,是慈悲的慈。”
解雩君拖长声音:“哦。”
其实他觉得白瓷的瓷才更加适合嘉慈。
易碎、脆弱、清透又细腻。
话题到头,嘉慈又变成了小哑巴。
解雩君居高临下,隔着不到半米的距离,不动声色观察身旁的人。
上次见面是晚上,惊艳的氛围感是建立在朦胧的夜色滤镜里,然而现在大白天的,解雩君更是觉得可惜没能早点见面:白天的嘉慈,那是白里透着亮、粉里透着香,拿蜜桃形容他,是真的一点点也不错的。
挺直的背脊,薄韧的腰肢。
身板薄薄一片不至于枯瘦,反而透着纤细和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