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躲?那画不是画得好好的吗?你看这浴缸、看这墙壁,是不是和画里没什么差?哥哥保证这墙平平整整绝对刮不伤人,想试试吗?我们乖宝总是去得那么快,我抱着你来,让你去两次都是够够的……”
下沉浴缸里放满了水。
嘉慈泡得软绵无力,柔得像一团棉花。
解雩君也实践了他的设想,他选择慢条斯理的开动,忍到现在、再忍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嘉慈,他忙起来的时候其实很少自己去解决,让这个臭男人碰一下,激动到自己都觉得太不争气了,气呼呼的喘着:“你、别弄了。”
解雩君停了下来,目光深沉隐忍。
而后者又抬起上目线,软乎乎的望着他:“嗯、你……”
解雩君长长的叹了口气,那个尚未打开的小花苞在水漫过时微微的收缩着,他坚定的覆盖上去,低低的喊道:“小骗子。”
小骗子又回到了熟悉的领域:
他一边骂一边舒服,太舒服时,还会一边哭……
解雩君期初是个听话的大狗狗,但疯起来很不要命,他很喜欢在这个环节让小骗子说一些真话,哄着也好、逼着也好,哭哭啼啼、呜呜咽咽也好。当对方无力又崩溃的朝后仰着修长纤细的脖颈,类似崩溃一般从喉咙底发出抽噎的气声,解雩君必须要承认,自己从各方各面获得了满足。
“哭得哥哥可心疼了。”
一轮下来,只能算是开胃菜。
解雩君的正餐完全不在那个“洋房”,而是在这个洋房。
他吻了吻嘉慈薄薄的、红透的眼尾,往他身上倾盖自己的气息,就像雄兽标记领地,解雩君翻过乖宝的软成薄片儿的身子,耐心、慢条斯理的在调整节奏的间隙里留下自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