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又是十八岁?”

萧时因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当然啊!”

嘉慈仔细想了想,“我记得你上一个是……”

“那一个都是多久之前的事儿了!自从和我在一起后,他满脑子只有透透透,我特么又不是飞机杯,哪能天天和他做,简直像个发情的泰迪,搞得我室友还以为我在外面包了个鸭,怎么还能按次收费呢!”

嘉慈没忍住,笑了。

“就是,感觉太涩了。”萧时因解释道,“我和他分手,他也见得多伤心,反正那种类型要找下家简直不要太容易,而且还是我调教好的。”

嘉慈清了清嗓子,“你悠着点啊。”

萧时因点头,“知道啦知道啦,现在这个可清纯了,乖趴趴的、奶呼呼的,我可从来没和这样的男孩子谈过恋爱,请他去看个电影,摸摸小手、耳朵根子都红了,哎,果然人和人是有区别的……”

“我都以为我们俩在一起了,结果他才和我正式表白。”

嘉慈啧啧道,“怕是被你终结了母胎单身。”

萧时因悠悠叹了口气,“就是呢,我从前也挺怕这种,但现在就是太喜欢他了,已经撒不开手,别的什么事儿干脆不想管了。”

听着好友聊他的小奶狗新男友,嘉慈莫名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倒也不是彼此的经历多么相似,而是那一刻的心情可以微妙重叠:

他从前也很怕解雩君这种人,面相上的不怒自威和气质上的桀骜不驯,加在极其优越的身材条件,这几乎就是渣男们最期盼拥有的外在资本,让他看上去是一个很会儿“玩”的人,决定和解雩君开始的那时,嘉慈内心也有过煎熬,只是那份煎熬,远不敌自己鼓足勇气也要尝试一次的决心罢了……

屏幕上的直播,FZ和一哥队爆发了本场第一波准确意义上的正面团战,萧时因的尖叫和解说一口气不带停的解说重叠,嘉慈脑子里一炸一炸的,只能死死盯着屏幕上属于解雩君的那个剑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