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慈从梦里醒来的时候,薄红一片的眼尾还挂着泪,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解雩君,在顶撞之中勉强的回过神来,又呜呜咽咽的伸手去捶他:“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都动不了,都怪你!”
解雩君因为臭宝生气素了好些天。
这久旱逢霖的臭男人,这会儿就只管闷头做事。
“好乖宝,是梦到哥哥了吧?这么又亲又蹭的?”说着,他也长长的喟叹一声,“哥哥也想你……”
*
第二天早上,解雩君起了,嘉慈还在睡。
他下了楼,闻到一楼厨房里传来熟悉的香气,一瞬间恍惚到以为回大连的家里了,刚想和爸妈打个招呼,解母一巴掌呼到他背上——
“你弄的什么呢!”
嘉慈不留指甲、但掐捏之类的动作也会留下痕迹,解雩君穿着个无袖的背心,后背露出的一点儿地方,看得一清二楚。
解母人也是明晃晃的偏心,平时小乖小乖喊着把嘉慈当成小儿子疼,但这种事儿上、那小儿子其实就是小媳妇儿,解雩君这个头儿体型,得把人折腾到什么地步,小乖才会受不住去掐他?甚至还掐的这么狠?
解雩君被一巴掌拍的当即就愣住了!
“妈——”
“叫什么叫,你不是忙得很吗!”解母嫌弃大儿子,给他个春卷儿,“我和你爸弄了一早上,现在倒好,小乖还能下来吃饭不 ?”
平常这本没什么,在爸妈面前解雩君心虚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