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嘉慈其实只会皮毛,但架不住工作量实在是太大了,像他这样被抓壮丁的更是不少,老刘抓紧时间给孩子开了小灶,又让师兄带着赶了个好些个临摹样本,七七八八像模像样了,这才放心下来……
这半天忙活下来,乖宝变成了灰扑扑的臭宝。
解雩君看了只想发笑,被用力瞪了一眼,这才收了笑意,装模作样的问他:“晚上是不是能自由活动呀,老刘还管你们晚饭吗?”
“当然管啊!”
嘉慈是经济独立,但别的师兄可不像他手头宽裕。
像是读研期间出门跟着导师做做项目,直白点说、给钱倒还好,加上各种补贴最终多少会有收获。这种经历固然很难得,但眼下这种项目,完全是无盈利的任务性质,属于文化局给下拨的任务,老刘身上有职称和编制,他每年有定量的任务指标,那不就得抓着学生们一块儿做?
学这行的,从上手开始开销就不小,倒贴是常事,要不是老刘亲自给放补贴,那读研三年下来学生不知道要贴进去多少钱……
嘉慈头一次来,觉得很新鲜。
两天之后,肩膀、脖子、胳膊、腰杆开始不同程度的难受起来。
解雩君幽幽叹气,“哎,回去好好按按。”
嘉慈焉头耷脑的,被他揽着、几乎靠在解雩君的胸膛,推着朝前慢慢挪动,两条腿灌了铅似得迈不开步子,解雩君索性停下来,站在下一级台阶上,弯着腰,又回头朝他招招手:“上来吧。”
“我衣服上好脏。”
“没事呀,反正都是要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