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慈却惦记另一件事情,“我们走之前,那裙子处理了吗?”别哪天爸妈过去玩儿,被一条裙子吓了一跳!

“那还用说。”

解雩君意犹未尽,“再弄点儿回来吧?”

嘉慈差点把手边这碟酸萝卜掀翻到他脸上:“想都不要想!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情。”

毫无疑问,“小裙子”成了近期嘉慈的违禁词,解雩君不敢在轻易触碰,女装体验虽好、但这样的过程无疑是反复捣碎嘉慈的羞耻防线,堪称限定的体验来之不易、机会难得,解雩君有自知之明:就算将来还能有、但次数绝对会被无限压缩……

进入年底,嘉慈变得尤其忙碌。

他不得不暂时告别姚聆那边同样繁忙纷杂的工作,专心对付课内的事情。

解雩君头一次陪伴着乖宝度过考试月,全程围观了嘉慈“这怎么也要交”、“我要是个章鱼精就好了”、“我不信我是最后一个搞完的”、“老X自己是不是没有学生时代?”的各种吐槽,最后又变成“呜呜,还有最后一份大作业”、“我睡半小时再起来画!”

起初的时候,解雩君试过让嘉慈多睡会儿。

但见识过乖宝“贪五分钟罚十分钟”的自我惩罚规则之后,他再也不敢“溺爱”孩子!不仅不能溺爱孩子,还要给乖宝泡咖啡。本着健康的饮食原则,解雩君明明不想让他多喝,可这不喝咖啡、不吃夜宵顶着,夜怕是很难熬下去、嘉慈的事情也做不完……

谁能想到,当初打着陪读名义的情侣同居,最后真正坐实了陪读呢?

眼看着孩子们又是几天不联系了,急得解母打电话来问,“最近怎么样啊?不是退役了吗,你到底在忙什么呢?小乖呢?”

这一刻,解雩君也可以理解为什么乖宝对着解母有那么多委屈可以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