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哲笑笑:“不瞒您说,其实阿迪对面的房子,就是几年前拿金牌以后一家地产商送的房产。”
阮颐年了然点头,笑容更盛:“难怪,我查过那楼盘的户型设计,你住在阮笛对面,应该是个大平层吧?他们这种央企,对待奥运冠军一向慷慨。”
“是,叔叔其实您很关心阮笛啊。”屈哲见阮颐年态度软化,开起玩笑。
他发现他的未来岳父有些傲娇。明面上对阮笛严肃又冷漠,背地里却偷偷关心,连租的房子都去做功课了解。
“她太不让人省心,没有什么生活能力,直播瞒着我们,搬出宿舍也瞒着我们,她妈妈去看她之前租的房子,环境太不安全了,她还硬要自己找。”阮颐年胸口起伏,说到这个又要生气。
他的声音较屈哲要大一些,阮笛在沙发上听到零碎,有些不满地嚷嚷:“阮书记!怎么又开始说上我了?都多久前的陈年烂谷子了?”
阮颐年鼻子发出一声冷哼,没有理她。
屈哲问:“叔叔,您不同意阮笛直播吗?”
阮颐年皱起眉:“她的情况和你不一样,她还是个学生,还天天搞直播这种东西,就胡闹。”
这下屈哲明白了,他方才在饭桌上是戳了阮笛家的敏感话题了。
怕触了老人家的点,他谨慎地没在这上面多说,话题一转,问:“叔叔您也是从事体育?您主要是教……?”
“我啊,一辈子都跟田径死磕。我的梦想就是培养出800米国际赛事决赛的运动员,希望以后有人可以做到吧。”
提起这些,阮颐年感慨万千,但眼中还是布满遗憾。
屈哲显然对这些项目都有一些了解:“现在田径项目亚洲人不再是绝对劣势了,您不用灰心,还是很有机会的。”
阮颐年便又和他讲起他们界内出过的天才和一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