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偿命,这就是天理,难道要我们纵容这个彪哥吗?”我也发火道。
我话刚毕,贾山明顿时立起身,拿起书就直接往我这砸来。任语梅说的没错,就是门的右侧,幸好我往左躲避了一下。
“还彪哥,你真的是不知道死活,你在公司,除了你,你听到还有谁说过这个彪哥了,这还不明白吗?要动动脑子。”说着贾山明用食指狠狠地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情绪是相当得激动。
“可是真的是他让我去林口的。”
贾经理估计是被气的七窍冒烟了,又欲扔东西过来,但他又压住了怒火,道:“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就算是有人让你去林口,那这个林口发生的事就一定跟让你去的人有关吗?万一他也是被这些人陷害呢?”
脑袋被教训的有点懵,我正在消化贾经理这句话是啥意思。贾山明又问话了:“让你去林口的这人模样还记得吗?”
我一时不明白问这话的意思,以为是经理在帮我捋思路,并直道:“记得,寸发,方正脸,个子一米七五左右,双眼皮,左下巴有颗痣,戴劳力士铂金满天星手表。”话毕我才明白自己好像出岔了,因为贾山明的脸都气绿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
那脸色,闭上眼睛都能感觉整个屋子都在天翻地覆,那案桌上的文件都在齐刷刷地向我这边袭来,我左避右挡,终不及贾山明那娴熟精湛的技艺,被袭击的遍体鳞伤。
良久。
“跟谁有详细描述这个?”贾山明问。
我摇摇头。这次是真的摇头,因为真没有人这样详细的问,第一天在派出所录口供时有跟那两个民警这样讲过,但因为让我签字的内容跟我描述的有很大出入,所以我坚决没签字,不知道那个还算不算。
“没有就好,听我的,现在就全部忘了,这是个祸害,再有人问起就不要说知道了,就直接说当时太紧张啥也记不得了。”
“经理,可以请教个问题吗?”此时大家都平静的下来,我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