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到自己可能陷入两难的抉择处境时，纪斐安难得头一回庆幸自己已经没有关系密切的亲戚朋友，这样就不必担心有人挟持他们迫使自己做出违心的选择。

“那他们是私人组织的势力？”

丧尸这次眼珠子上下动了动，但又很快的变成左右动。

纪斐安猜测，他意思应当是袭击他们的那几个丧尸是属于私人行动，不是和什么势力勾结。

如果是纯粹的个人行为，那就有些耐人寻味了，按道理他和胡荊都应该没机会得罪过什么人，所以实际一开始是冲着叶遥来的？

“他们的目标是你？”

丧尸又是在眼睛上下动后左右动。

“……”纪斐安觉得自己一时间有点猜不出是咋回事了，只能把想出来的问题先问了，“那他们和你一样是记录在档的吗？”

丧尸给出了个否定答案。

纪斐安这次结合之前得到的信息后想了想，终于带着不确定的语气，试探性地问道：“他们……难道是想破坏人类和变异动物双方的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