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乌娜失魂落魄的看着她,“这么说,郝他已经,已经……”
怎么会?
怎么可以?
说好了月底送他离开。
为何这个时候就发作了?
她竟连郝的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吗……
日日夜夜陪伴了三年的男人啊……
“郝——”乌娜大叫一声,眼泪流了下来。
何护也已经知道了西凉岛的所谓情锁,闻言也面色忧郁的沉默下来。
青萝提着食盒坐到石凳上,皱眉道:“你发什么疯?我是说他发病,又没说他死了。”
“那不就是死了吗?”乌娜又哭又笑,“郝啊,你怎么能走了呢……”
青萝从食盒里拣了个果子,咔嚓咬了一口,含糊道:“他没死,你别哭了。”
乌娜用粗糙的大手捂住脸呜呜哭:“他死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嗯?”
她抬起头,满脸泪痕的看着青萝。
青萝愉快的翘着腿:“我说他还没死,你先别嚎了。”
“没死,没……死?”乌娜眨巴眨巴小眼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情锁发作了吗,怎么又没死呢?”
“发作了就必须得死吗?”
“是啊,但凡那些发作了的,都必死无疑。”为了证实自己说的话是真的,乌娜还加了一句,“我亲眼看见的。”
青萝笑嘻嘻道:“你撞大运了,你家那位就没死。”
“怎么会这样?”
“我把他治好了。”青萝笑吟吟道,“以后他都不需要离开这里了,你女儿的爹可以一辈子陪着你们母女俩啦!”
乌娜震惊到失语。
“真的吗?是真的吗?你没有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