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山仁停止了抛鸡蛋，右手点了点桌面，意有所指地说道，表情有些玩味。

“一些不足挂齿的小角色，非要说的话……其实他们和还在野座间制药的仁哥你没什么区别啊。”

路行舟当然明白鹰山仁的意思，自己与我望光明之间的合作关系并没有什么值得隐藏的。

“吼？星座使徒也是他们制造出来的吗？”

鹰山仁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眼眸微垂，显然对于那段记忆印象深刻。

“是的，为了追逐……宇宙真理。”

路行舟往上前方指了指，一道灰白色次元壁缓缓浮现，映出一片璀璨的星空，星辰闪耀，奇异的光芒让鹰山仁眼神微动。

无论是从他研究者的身份还是无铭剑虚无持有者的身份来看，他都能感受到这片星空的不凡。

“这是……？”

鹰山仁将疑惑的目光投向路行舟，他明白自家师弟不会无的放矢。

“这片星空位于天之川学园高等学校的上空，尤其是最璀璨的部分。”

“它叫‘空洞’，将宇宙能量输送往地球，而宇宙能量正是如月弦太朗和星座使徒的力量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