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死了...”陆明悦不耐烦的回答,只觉得眼前的太傅甚是墨迹,为何不能同往日一般死皮赖脸的贴向自己,好疏解她身上的难受。
魏宁侯见眼前美人一脸不耐烦,纤长的玉指开始野蛮地撕扯他胸口的衣襟,又气又笑道:“悦儿再忍忍,本候也需找到个僻静的地方,才好服侍美人。”
说完,她让阿蛮下车,自己则坐上车夫的位置,掉转马头,驾驶着马车绝尘而去。
陆明悦又被太傅塞回车内,透过没有关上的幽帘看到太傅端坐在车前,健硕有力的铁臂挥动马鞭,一下下抽打在马腚上,激得她心头燥热难耐,不由地出声喊道:“太傅这是要驶得九霄云外吗?还不快快进来!”
魏宁侯哭笑不得,把车马停在一片寂静的湖边,赶紧应美人的呼唤钻入车内。
平静的湖面上倒映出一辆晃动的马车,车内偶尔传来清喉娇啭,随着北风一吹,又消散不见。
陆明悦清醒时,只觉得头痛欲裂,四肢像是被车碾过一般酸疼,但脑中的记忆却是异常完整,想到她在中了情巫后在太傅面前展露的媚态,羞臊得只想昏死过去。
虽然闭着眼,但能感受到车马在路上平稳行驶,她好奇地睁开眼,却看到太傅深沉的双眸正望向自己,他宽大的大氅正盖在自己身上。
羞耻地回忆再次袭上心头,陆明悦不由地往狐裘大氅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
魏宁侯见到醒来的娇人脸上浮上一道红晕,真是再好的胭脂也调不出来的颜色,心中一软,低头在她额间一吻:“渴了吗?”
陆明悦点点头,刚想起身却觉得浑身酸痛,开口说:“起不来...。”一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