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出来你别骂我。”

“你说。”游颂点头。

“好吧。”孙齐放下手里的勺子，小心地瞥向他，“而且她是你粉丝啊，跟她聊几句你……就……行了啊。”

游颂看他神色躲闪，直觉应该不止是聊几句，当下锁紧眉头，道：“没别的了？”

说完不等孙齐回答，补充提醒道：“你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不然等会儿你同学回来了我直接问她，对不上的话——”

“——我说我说！”孙齐可不敢得罪他，“我还送了她几张你的照片。”

“什么照片？”

“就……你上幼儿园之前拍的那些。”孙齐越说越小声，“不是都在爷爷家放着吗，我找了两张。”

游颂：“……”

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声音都不自觉比刚才高了三分：“别告诉我是——”

“不是不是！”被逼坦白的孙齐看上去快哭了，“我绝没拿你穿裙子的照片给她！”

游颂松了一口气，同时正色提醒：“你可以不用说出来。”

孙齐依然战战兢兢，小声解释道：“那两张都是跟我一起拍的，很正常的，你放心……”

放个毛的心啊，游颂真想揍他一顿。

不，比起揍他，还是先把外公家那些照片拿回来销毁比较重要。

游颂父母当年在有了一个儿子后，想的是再生一个女儿。因此他出生之前，家里就准备了一堆小女孩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