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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苏识巧的一句话,顾行安郁闷了一整晚。九点多的时候,被楼博延叫去城中一个新开的酒吧。

环境很好,顾行安找了个角落位置,安静地喝酒想心事。

楼博延哪会放过他,调侃他,“作为陆丹的情郎,你出圈了哈。”

顾行安没好气地瞥他一眼,“想收律师信?”

“陆丹的经纪公司发了辟谣信,可是没用。我感觉后头有人在推这个新闻,你找人查了吗?”楼博延问。

“在查。”顾行安微眯起眼,意味深长地说,“我猜是陆丹找人做的,让侦探社朝这个方向查。”

楼博延不傻,立刻也能明白,“黑红也是红,事情搞这么大,她的热度很快就上去了,只是拉你垫背有点不地道。”

顾行安冷哼一声,“她有痴心妄想,不过我会让她知道代价。”

楼博延好奇了,“她干什么了?”顾行安把她打电话的事情说了说。

楼博延暴笑,“她这是用力过猛了,凭你的智商,分分钟识破她的戏精把戏。”

“行了,不说她。”

顾行安对陆丹没兴趣,他闷闷不乐,和楼博延探讨失恋后多久放下前任的问题。

楼博延好笑地看他,“你没经验吗?”

顾行安慢慢抿酒,若有所思地说,“我好像没有这个问题。”

楼博延呵一声,“这么多个,都没这个问题?”

顾行安挑起眉,“对啊,有问题吗?”

楼博延啧啧摇头,“搞半天,你一个都不爱呐。如果是真爱,哪有可能说放下就放下的。像我这么薄情的人,和前任分开,还借酒消愁了几天。

真正放下是半年后,有一天在路上看到她,发现自己有一个多月没想起过她,再次看到,心里也没有一丝波纹,于是知道自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