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裙子，你都能穿出自己的味道。”顾行安是欣赏的口气。

苏识巧招呼他坐去吧台的角落位置，然后答，“你不是一样。”

两个人都坐下，顾行安转过头看，“怎么马代的太阳都没把你晒黑？”

苏识巧心道我天天在屋子里哪会晒黑，不过她瞎话随口就来，“天赋异禀。”

顾行安的笑容深了，附和她，“嗯。”

“喝什么？”苏识巧问他。

“你喝什么？”

“精酿啤酒。”

顾行安无语了，“你是打算哪里跌倒，哪里爬起吗？”

苏识巧转过头，眸眼莫名变得幽深，“知道自己的量在哪里。”

顾行安心头微动，觉得她的表现耐人寻味。来不及思考，他笑着答，“和你一样。”

……

小哥很快送来两杯精酿，黄黄的，上面浮了些泡沫。

苏识巧端详良久，然后慢悠悠地喝上一口。她叹息，“头一回喝觉得这酒苦得要死，还有中药味。但是人的适应性是很强的，多喝几次，慢慢习惯了就好。”

顾行安总觉得她话里有话，拿起酒杯也喝一口，“确实挺苦的。”

“是吧。”苏识巧笑笑。

低下头她又喝一口酒，然后垂着眼沉吟不语。

顾行安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小心地问，“想什么呢？”

苏识巧抬起头，问了一个以往绝对不会问的，相对出格的问题，“你会和葛希曦结婚吗？”

顾行安看出她眼底的认真，决然道，“不会。”

苏识巧踌躇了会儿，还是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