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识巧无语,“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顾行安的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搂她入怀,“你会的我都不会。”

苏识巧想想也对,这货的艺术修养很高,但是画画这种毕竟需要训练,一时半会掌握不了技艺。

“那你再说说,我在家里装鸵鸟,这样对不对?”她又问。

这个顾行安真是不好回答,默不作声地看她半晌,他斟酌地答,“这个见仁见智,没有标准答案。”

苏识巧睨他,“就谈你的仁和智。”

顾行安耸耸肩,慢吞吞地说,“我说了又不算,你和你哥是一样的,痛恨你爸的所作所为,但是内心深处,你们仍然爱他,不想他事情败露,落个孤独凄凉的下场。”

苏识巧发现他真的看透她,眼角垂下,“所以你认为我会继续做鸵鸟,让我妈受骗下去。”

“你爸对你妈的感情是假的吗?”

苏识巧沉默这么久,里外里也是想透彻了,“不假,我爸很爱我妈,外面传他是半入赘,其实我外公想让他全入赘的,特别是我哥出生那年,我外公要我哥姓苏,我爸不肯。

因为这个原因,我哥一直拖着没有报户口,后来我妈和我外公大吵了一架,然后才姓的姚。

我猜我爸当时想过离婚,他出轨也在那段时间。后来,他可能觉得对不起我妈,兢兢业业地在巨盛干,否则凭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另起炉灶,那样的话,巨盛不可能有今天。”

顾行安没想到还有这些情况,不过巨盛确实是姚晨儒做起来的,就当年的情况,他若是离婚出走,自起炉灶,还是有机会把企业做到现在的规模,而巨盛基本是完了。

“你爸还是退了一步,让你姓苏。”

苏识巧低下头,“老辈人有执念,我外公只有我妈一个女儿,他其实很想我哥姓苏,我算是退而求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