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开完会，接了电话，马不停蹄地赶回家。

裘管家在窗口看到他，急急地出去，声音很小，“你妈和识巧在二楼的小会客室，好像在……算账。”

姚识煊不明所谓地眨眨眼，“好，知道了。”

去到二楼，看亲妈、亲妹子脑袋凑到一起，嘴里念念有词地算着什么。

画风诡异，搞得姚识煊相当无语。默默地站着，没有人和他打招呼，他只有扬起声音，“你们……在干嘛呢？”

苏识巧头也不抬，随便说一句，“不要吵，我们马上就算好了。”

姚识煊又是无语，他喜欢凑热闹，走到近处看。

然后就让他看出门道了。

老妈可以啊，攒了这么多私房银子。现在算账，是想为离婚分割财产做准备？还是……转移家产？

他复杂地想一会儿，踱去沙发上坐好。

手机拿出来，给邱华发微信，“我爸有没找你？”

老半天没回音。

他撇一撇唇，又发一句，“你自己说的，欠我爸的你还清了。现在你欠的是我妈，后面他俩会有一场离婚大战，你立场要摆正。”

邱华发回一段干巴巴的话，“我已经递了辞职报告，按公司的离职要求，现在开始做工作交接，一个月后正式离职。”

姚识煊通读一遍，眼前浮现出她面无表情的模样。

冷哼着发一句，“你良心不痛吗？”

“我没良心。”

姚识煊顿时噎住，盯了手机屏半天打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