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薇薇嘿嘿地笑两声,然后上下打量她,“你不是说要开摄影展嘛,怎么这么清闲。”
郑莜晓舒坦地伸一个懒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著名的拖延症患者,下个月的摄影展,不到挨近的那一天,我是不会全情投入的。
不过我有个好处,虽然我会把主办方搞得抓狂,但也没有耽误过事情,基本靠谱。”
卫薇薇瞥她,顺手拉了边上的椅子来坐,“那是因为你背后的资源雄厚,别人搞不定的事情,在你这儿都不是问题。”
郑莜晓想一想,好像真有那么几回,在美国的时候,为了给她送一幅作品,爸爸甚至帮她包过一次飞机。
情绪低落了,良久,她幽幽地叹一声,“我会再努力一点的。”
卫薇薇见她这样,知道自己说中她的心事了,直起身拍拍她的手背,“投胎也是门技术,你有这个本事,别人羡慕不了。”
这算什么安慰,郑莜晓忍不住朝她翻白眼。
卫薇薇一向觉得她命好,不搭理她继续往下发挥,“女人一辈子投两次胎,你第一回 投的好,第二回投得也不赖,摘走了咱们A市最亮的那颗钻石,我觉得你晚上睡觉都应该笑醒。”
郑莜晓甚是无语,敏感地瞥她一眼,“你是不是失恋了?”
卫薇薇一直暗恋自己的学长,她之所以待在现在的公司,也是因为学长是这里的设计总监。
有段时间她天天和郑莜晓抱怨,说她做了那么多的动作,但对方就是看不到,累死她了。
但她一直不肯放弃,就这么干耗着。
“他是不婚主义者。”卫薇薇叹气,“前天我喝多了跟他表白,得来这么一个信息。”
郑莜晓眨眼睛,“你怎么想?”
卫薇薇简而言之,“我和他睡了,然后我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