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莜晓笑着点头，“你说得对，我确实是产业园的光荣。”

陈佳男没想到她会这么讲，眉毛挑起，声音变得很冷，“这位是江流，他很欣赏你的作品，而且你们已经见过面了吧。”

“嗯，之前有见过，江大师很友善。”

江流立刻朝她点头，笑眯眯，“郑小姐很有风度。”

这种属于商业互捧，郑莜晓不喜欢，但是她出身商业大家，耳濡目染，也能掰上几句。

看她应对自如，陈佳男明显郁卒，一忍再忍，她终于插进一句，“江流接了一个项目，想和产业园的摄影同行合作，不知道你有没兴趣？”

郑莜晓皱一皱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而陈佳男似乎很想促成这次合作，“江流在国内摄影界的地位很高，他接的是邻省宣传部的重点工程，咱们每人认领一个部分，分开去拍。最后汇总，由江流把控质量。”

郑莜晓立时明白了，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接单和分包。

常烨一直没有走开，站在边上默默地听，他是老江湖，当然也能听懂，而且他知道郑莜晓绝对不会接这种工作。

见她为难，他往前踱一步，声音很淡，“郑莜晓近期的工作已经排满了，没有时间接别的工作，抱歉了。”

陈佳男原本以为他只是个随便搭讪的闲人，没想到会出来帮郑莜晓说话，还是个一锤定音的角色。

包括江流，也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您是哪位？”

常烨是建筑师，和摄影圈的交集不多，所以他们不认识他也算正常。

“鄙姓常，名烨。是做建筑设计的，是郑莜晓的朋友。”他还是一脸淡定，“她近期要跟我的项目。”

陈佳男皱起眉，“请教您的项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