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略略犹豫，“他有点私事在办，不一定愿意出手，我去问问他吧。”

“好。”

顾陌辰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勉强，但是宋阳是目前他见到的最合适去辅佐郑骁铭的人。

……

因为忙，加上缺个买菜的，最近的晚饭都是让广式餐厅送的。那家的吃食也是精致，郑莜晓吃得挺满意。

顾陌辰却有微词，每顿吃完，他都要写些改进之语，那头的老板看了都要啐一句，“真他妈差一点都不行。”

今天郑莜晓情绪没有那么好，香喷喷的烧鹅吃在嘴里也是味同嚼蜡。

她很想问问对面这只男神，对前女友是不是还有余情未了？有没有和她破镜重圆的打算？

顾陌辰看她吃得不专心，若有若无的眼神，像是在传达什么信息。

他索性放下筷子，问，“想什么呢？”

郑莜晓舔一舔唇，慢条斯理地说，“我觉得婚前少问了你一个问题。”

顾陌辰觉出些危险，但他向来擅长掩饰感情，面不改色，“嗯，想问什么？”

他像是坦荡，郑莜晓本来就是心血来潮，一时也不知道从何说起。犹豫片刻，她说，“你知道我有过一个前男友。”

“就一个？”

顾陌辰漫不经心的样子，顺手又拿起筷子，夹一块鹅肉放到碗里。

郑莜晓被他的这个问题，带歪了思路，拧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高中的时候暗恋过一个，但是他向我表白的时候，我没敢答应。因为那会儿我哥太荒唐了，我对男生缺乏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