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可以联姻，赵家也可以救华宇。”

郑莜晓恼了，冷冷地看他，“我哥凭什么去联姻？你这个当事人别搞得好像没事人一样。当年中能有困难的时候，华宇出手救的中能，现在轮到中能报恩，你们却卸磨杀驴，咱们是商业联姻，利益同盟，关键时刻用不上，这个婚姻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顾陌辰其实知道离婚避免不了，但他就是想看郑莜晓生气呛他的模样。每每这种时候，她会显得格外的生动。

郑莜晓哪知道他有这种恶趣味，火头又上来了，剜他一眼，“是男人就爽快点，走了。”

她转身就走。

顾陌辰冷着眸子跟在后头。

民政局结婚这边很忙，离婚这边则要空很多。

二人进去，面对工作人员的时候，郑莜晓的心情沉重起来，心思也有些涣散，不舍得的情绪在脑海里翻腾。

但是她得忍住。

工作人员循例要调解一下，但是郑莜晓拒绝了，“我们是自愿离婚，离婚协议书已经签好了，没有财产纠葛，也没有子女。”

工作人员看一眼顾陌辰，他面沉如水，眼尾都没有偏一偏。

“什么原因离婚？”

“性格不合。”

郑莜晓在网上查过，大部分夫妻离婚都用的这个借口，所以她答得爽快。

顾陌辰终于看她一眼，眉头微微蹙起。恰巧郑莜晓也转过头，四目相对了一瞬，心虚的那个人先挪开视线。

整个过程顾陌辰的神情始终冷淡。

红色的结婚证，换成红色的离婚证。看上去挺像，区别在于结婚证是金色字体，离婚证是银色字体。还有就是本来的双人照，换成了单人照。

……

从民政局里出来，郑莜晓明显轻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