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莜晓怒了，唇角迅速地掠起一抹冷意，“我不会向你报备我的生活，也不喜欢你的带有说教意味的言辞。”

容毅还是笑，却又叹气，“你还是艺术家的脾气，征战商场，怎么可以一点话都听不起呢？”

郑莜晓抿紧唇，重新拿出墨镜戴上。这样，她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继续看顾陌辰。离开之后，他都没再往她这边看一眼。

容毅是贵族的底子，再尴尬的场面，他也能端出毫无芥蒂的表情。

“登机了。”

他有看到特助的手势。

郑莜晓「嗯」一声，跟着他站起身。她依旧看着顾陌辰，论凝神静气，估计谁都比不过他。容毅这边动静这么大，他愣是没有抬头。

郑莜晓扁扁嘴，微微偏了目光，跟着容毅往登机处走去。

在她即将消失身影的时刻，顾陌辰似乎是不上心，懒散地扬起头，盯了她一眼。

而此一刻，秦牧刚刚搞到郑莜晓在欧洲的行程表，发到他的微信上。

定的是一周的行程，算上坐飞机的时间，郑莜晓要在欧洲呆四天五夜。

参观SMT总部一天，参观工厂两天，还有一天参观容氏在比利时的研发中心。

顾陌辰仔细地看一遍，然后身体靠到椅背上，默默地思忖起来。

……

飞机傲然地冲入云霄。

一架往西去往欧洲，一架往东去往美国。

五天后顾陌辰回来A市，又过了两天，郑莜晓独自一人从A市机场出来。

这边是晚上，外头下着雨，不过郑骁铭有派司机过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