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建棠陷入沉思，好一会儿才答，“她和我喜欢的女人长得很像。”

顾陌辰的唇角掠起一抹讥诮，然后他淡声问，“您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顾建棠默不作声地瞥他一眼，开口时喉咙有些微的暗哑。

“我有置严娅茜于死地的证据，本来想拿给你。但是你刚才提醒我，整件事情来讲，我也有错，而且这些年，我一直用软刀子磨着她，她也是够够的。

算了，我没有立场再去弄她，那些证据就死在我这儿吧。你如果想替你妈报仇，你自己想办法吧。”

顾建棠埋下头，整个人都好像老了一些。

顾陌辰微微蹙眉，却没有说话。

……

从顾建棠那儿回来，会路过华宇大厦。

顾陌辰把车开去地下车库，然后给郑莜晓打电话，声音低沉，“忙吗？”

郑骁铭不在，郑莜晓正在帮忙接待客户，这会儿是去外面走廊接的电话，莫名地觉得顾陌辰的声音里带了些……伤感？

“宋阳在，我不是很忙。”

“我在地下车库，你能下来一趟吗？”

“好啊。”

郑莜晓感觉不对，折回办公室和客户告个罪，又嘱咐了宋阳两句，便往电梯的方向跑。

她真的是跑，到地下车库的时候，还有些小喘气。

看到顾陌辰的豪车，她又微笑着跑过去。

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她小心地看他的脸色，好像还好。深长的睫毛，眉目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